第四章 开玩笑 (第2/2页)

才止住了她的动作。

    她躺在床上，听到抽屉开合，锡纸被剥开，玻璃杯被拿起又放下。然后顾去潮的气息靠近了。他吻住她的唇，渡来一枚药片。

    唇齿缠绵，来不及咽下的水顺着嘴角流下。

    洗澡时，他又在她腿根蹭。苏笑已经没了应付他的力气，闭着眼睛任他玩儿。

    见了同学，他似乎格外兴致高昂。

    等到他把她抱出来，给她擦身时，苏笑已经神志不清了。她感觉到顾去潮亲了亲她的发顶，关了灯，这个长长的夜才终于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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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笑睁开眼，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。她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，枕边已经空了。

    浑身都好酸好累。

    她下了床，慢慢地打开了卧室门，被敞亮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光辉里，顾去潮正低着头和噜噜讲话，听见响动，他看了过来，笑道：“早餐我做好了。”

    顾去潮做饭十分好吃。这的确是一件出人意料的事。苏笑曾含蓄地对此表达过不解。顾去潮说，是在国外时练出来的。苏笑就理解了。

    她慢慢地咬着流心蛋，顾去潮坐在她对面，看着她。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，她吃早饭时很乖，因为还不太清醒，显得有点呆。他喜欢看她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他喜欢看她所有不露于人前的样子。

    苏笑对他的目光已经免疫，面不改色地吃完了。见他仍在看自己，她想了想，道：“味道很好。”

    顾去潮想了想：“只有这个吗？”

    苏笑亲了亲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顾去潮的眉眼弯弯：“谢谢苏老板。”

    苏笑道：“你才是老板。”

    顾去潮道：“哪有亲自给别人做早餐的老板？”他端起她吃剩的，想了想，补充道，“还收盘子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调飞扬得像在打情骂俏。但苏笑清楚地知道，他只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今天是工作日，两人都有正事要做。顾去潮开车送苏笑去上班，她在一家外企工作，公司离这个住处很近。

    顾去潮把着方向盘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晚上有个酒会要去，陪我。”

    苏笑下意识说：“我最近有个项目，可能要加班……”

    顾去潮没有说话，目视着正前方，依然是微笑的表情。

    苏笑停了停，将话咽进肚子里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顾去潮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姿态放低，但她实际上并不拥有拒绝的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