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怎么被我姐害了一生的(gl纯百)_6.就这一次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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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6.就这一次 (第2/2页)

   她仰起头挑了挑眉:“你跟人接过吻吗?”

    诚实地讲,没有。

    “废话,当然。”

    我姐嗤笑一声,把我推开站起身,朝沙发腿踢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可以了吧。滚吧。”

    不可以!我的大脑尖叫着,不可以,怎么能可以?她把我当什么了?不够,不够!

    我扑上去抱住她的腰。

    “你答应我了。”我谴责她。

    “什么玩意?”

    “你说了可以。”

    我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。她打量着我:“你什么时候……你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同性恋!”我尖叫着打断她,“但是你答应我了!”

    我姐脸上透出一点嫌恶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我喝酒了。”她很坦然地说,“我的乐队解散了,我的钱被偷了,连他妈的炮友也跟我掰了,我心情不好,刚才逗你玩呢。”

    我就知道。我把她推到地板上,掐住她的脖子骑到她腰上,死死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答应我了。”

    我姐深深地凝视着我,眼里有种我形容不出来的东西。最后她垂下眼,轻轻勾起嘴角。

    “你清醒吗?”

    “比你清醒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就这一次。”她伸手挑起一缕我耳边垂下的棕色长发,“我对你没兴趣,尤利亚,小混蛋,你也别想更多。”

    她明明躺在地上,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却高高在上,跟施舍似的。真想给她一拳,她以为自己是谁啊。安吉尔是不是真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,觉得勾勾手我就得眼巴巴地凑上去。

    妈的,我真就是这么做的。我不由得对自己心生绝望。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,训一只野狗也该比这难吧。

    但等我姐仰起头真正亲吻我时,我就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,什么人伦什么道德什么未来,都通通见鬼去吧,可没人规定相同的血不能融到一处。安吉尔,唉,我从来都搞不明白她是究竟天使还是魔鬼。

    突然的刺痛把我从乱七八糟的想法拉回现实。

    “你走神?”

    我姐眯起眼,神情很是不满。她刚咬了我一口,或许出血了。好吧,我应得的,我原谅她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是、我……”

    该死的,舌头打结了,我磕磕绊绊说不出话,只好恶狠狠地重新吻上她。我不知道我亲她的时候是什么表情,但我觉得应该是够得上虔诚这个词的,真够蠢的,我这辈子还没信过教呢,头一回的虔诚倒是用在我姐身上了。

    我姐的嘴唇又干燥又柔软,有几处轻微的起皮,我顺着唇瓣的纹路把它们一点点舔湿,但脑子还是有点恍惚,感觉不真实得像在梦里。我竟然在亲我姐,而且这感觉一点也不讨厌。

    靠,我没法欺骗自己了,我根本不是想恶心或者怎么着她,我就是想跟我姐上床、接吻、zuoai,想在她身上咬出痕迹,想看她爽得哭出来。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道德和人伦观念的混蛋,是安吉尔把我害成这样的,我认了。

    我的手控制不住轻微发抖,腿打颤,我姐轻而易举把我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拿开,然后牵着它们向下,一切都跟梦中一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我感觉自己刚刚死了一次,我仍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人间。我姐抓了把头发,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靠坐着翻她的杂志。

    我们一起躺在这间原本就属于我们两个的卧室里。之前紧贴着另一面墙的属于我的床已经被拆开卖掉了,而我姐睡的仍然是她的那张单人床,浅绿的床体已经褪色,很丑,并且非常窄,我们不得不挨得很近,皮rou贴着皮rou。

    我偏头瞧着她,在这全然错误的场景之下,我心里竟然罕见地生出一点温情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我当你的主唱。”我靠过去抱住她的一条胳膊,轻声说,尽管我对音乐并不感兴趣,“再找个贝斯手和鼓手,我们组一个新的乐队。”

    我姐只是笑着,抽回她的那条胳膊把我推开,漫不经心地又翻开一页纸,自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,“滚吧,小屁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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